看着赵汉云。
“你在县城里混的久,知道疤瘌三什么来头不?”赵汉云显然对这人的态度习以为常,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这人思忖一番,忽然开口用比破锣还难听的沙哑声调说道。
“本地人,三十二,五年前坐牢三年,跟安保队上层有些关系,现在放债为生!”
他言简意赅,却十分精准的说出疤瘌三的身世,一句废话都没有,标准的军旅作风。
想必这人就是赵汉云的战友,当年一同在南疆战场抛撒过鲜血的铁血战士,要不然不会如此冷漠又干练。
而且赵汉云称呼他为角木蛟,这是苍龙七宿之首的角宿,应该不是人名而是代号,或者绰号,看来他们这些人即使离开了战场,当年的那些作风也没有改变。
赵汉云把手里的酸梅汤递了过去,对方也没废话,端起了咕咚咚就喝。
老赵转头对张学兵说道,“角木蛟是我战友,他能了解到的情况,就是最真实的了,至于更深入的,咱们都束手无策!”
明明知道疤瘌三要对自己不利,却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没办法反击。
这种感觉很难受,像是芒刺在背鱼梗在喉,张学兵很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