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生。
张学兵强压着火气听完,大吼一声,“叫人,能动的都跟我来!”
猛然推开门就跑进院子,跳上了那辆七五零军用摩托,打着火直奔李家村而去。
这并不是张学兵冲动不顾后果,而是这次出事的是自己兄弟,假如不出头,将来还有脸当他们的老大?
两个村子距离不远,摩托车在山路上一阵狂奔,李家村鳞次栉比的房屋已经落入眼帘。
远远地张学兵看到七八个人,抬着什么东西,正顺着山路向这边而来。
他将油门加到底,眨眼间来到近前,猛然踩住了刹车。
吱嘎一声,摩托车停在了那几人面前。
这几个人大多是张家村出来收药的那队人,他们抬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的正是满脸鲜血的麻杆。
“麻杆!”张学兵连车都没撑住,任由摩托车摔在地上,他粗暴的分开众人跑到门板前面,还没看清人,眼泪已经忍不住滑落。
麻杆双眼紧闭,脸上肿了好几块淤青,额头上一道二指宽的口子,正在向外渗着血水,身上的衣服也扯成了碎布,露出大片伤痕。
俩人自从相识的一幕幕,在张学兵脑海中仿佛放电影一样流淌而过。
而此刻,这个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