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传来女子的叫骂,“你这个缺心眼儿,人家和小兵家住隔壁,翻墙就过去了,咱家在街对过,这么大水怎么过去?”
“把门板卸了,老子划船过去,哼!”
“神经病啊你......”
虽说大雨肆虐,可是整座村子都安然无恙,村民们沉浸在这种家长里短的快乐之中乐此不疲。
与外面的热闹想必,张学兵家却冷清了许多。
厨房里只有苏婉儿在忙碌午饭,小丫头照例关在房间里学习。
客人还没起床,主人家也不方便打扰。
家主张学兵也闷在房间里,到现在没露面,惹来的嫂子一顿抱怨,打定主意将来不让他喝这么多了。
直到挂钟的时针指在了十二点上,那只布谷鸟钻出来报时的时候,张学兵才顶着黑眼圈走出房门,像是一宿没睡似的。
此刻他心情极度复杂,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潇晨晨。
娶她是肯定不可能,毕竟俩人有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最多是个生意伙伴,张学兵绝对不可能和没有感情的人共渡一生。
假如在十几年后,这种事非常简单大不了赔钱了事,可是这个年代就算是大城市的人也很保守,一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