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还没备好的挡口,张学兵钻进了自己的书房,打算盘点一下今天的收获。
地窖里挖出来的东西,被嫂子和麻杆用拉杆箱运了十多趟,都已经运回来了。
十几个破木头箱堆得房间里满满的,那些零散的银元更是洒落的到处都是,一脚踩上去哗啦啦作响,对张学兵来说这刺耳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
麻杆去村宴帮忙了,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精力无限。
嫂子累的斜躺在张学兵平时打盹的沙发上,已经昏昏睡去。
张学兵不忍心吵醒她,又担心她身体不好着了凉,拿起一张狐狸皮,轻柔的披在她肩上。
睡梦中的嫂子,比平时显得更加美丽娴静。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风霜也没有染白她的鬓角。
日渐丰腴的身子,像是成熟的果实,简单朴实的衣着却衬托出一种雍容华贵。
嫂子究竟多大了?
张学兵的记忆里,自从她来到这个家,只给他和小丫头过过生日,自己却从未过过一次生日。
甚至张学兵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此时的嫂子跟刚进家门的时候没什么区别,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冻龄美女?
当年她和小丫头是逃荒来到了村口,那时候俩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