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赵风叹了口气。
沮授默不作声,他也知道,现在是辽东最为艰难的时刻。
“明月……嗝……几时有?把酒问……问青天!不知……”就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忽然从屋外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其声尖锐刺耳,难以入耳。
“乡伯,外面怎么回事?”赵风问管家,一直没有介绍,赵风府上的管家无名无姓,只是大家都叫他乡伯,赵风见其忠厚老实,便就赐他姓赵。
“回老爷,外面有一醉汉,老奴这就将他轰走。”这时候,乡伯在门外说道。
“起舞……弄清影!嗝……何似在人间?转朱阁……”这时候,外面那个声音还在“吟诵”着赵风的《水调歌头》,似乎除了声音有那么一点难听之外,吟诵的还是很认真的。
“不用,我出去看看!”说着赵风走出门去。沮授想了想,心下也是十分好奇,跟了出去。
出门一看,赵风只看到一个喝的烂醉的醉汉瘫在赵风的府门口。仔细看上去,只见此人头发蓬松,满面污垢,长相呢,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吓人。
“人……嗝……人有离合,不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啊就圆缺……”赵风出门,此人浑然不觉,依旧我行我素地在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