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挠痒舞”,谁也没留意葛一针和那长女人已走了,就连郭刚强也没留意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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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一针拉着那女人出了酒吧,上车后说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是…的。今天谢谢您了。”长发女人已恢复了镇定。
“急钱用?”葛一针问的相当不客气,他的意思是,若不等钱用,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等买。
“哥哥打…架被…抓了,妈妈急病住院了。”那女人说。
“那地方不是你去的,想其它办法吧。”葛一针觉得,这女人的想法有些傻,她需要的都是急钱,但是你就是再拼命在那地方一天又能赚几个钱?
“我想不到其它办法,家里的亲戚都没钱。”那女人似乎很无奈,双眼茫然的看着车窗外的车流。
“你母亲什么病?在哪个医院?带我去看看。”葛一针虽然无证,但医术可绝不是吹的。
“在老家县城人民医院呢。”那女人说。
怎么总是有这么老套的剧情,她说的是真是假呢。
他转头看了看这个文静漂亮的女人,想看看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女人的眼神带着淡淡忧伤,并没有说谎的那种慌知,她说的应该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