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整齐的身上,摸了一把那芳草萋萋处,竟然没有任何异样。他昨晚竟然没睡自己?甚到连房间都没进?他不会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吧。
葛一针睡沙发也不进来和她一起睡,她觉得十分的奇怪,奇怪之余竟然还有些许失落,这小白脸竟然不睡自己?
这是一厅一房的小户型,只有一个房间,葛一针昨晚确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鬼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很奇怪,你是用什么方法让王三牛全身发痒的。”吃过早餐后,苏英问葛一针。
“呵呵,我只是在他身上下了一点儿痒粉而已。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他或痒或痛,只是我觉得,用痒粉是最省事最便捷的方法。”葛一针道。
“难道这就是描写中的下毒?你真是一名医生?”苏英很奇怪,他既然是一名医生,为什么懂得下毒?
“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只要是医生都懂得下毒,懂治病解毒和懂下毒并没有冲突。”葛一针笑了笑。
苏英点了点表示明白,事实上,她并不太明白,她一直认为,用毒的都是江湖人的手段,他既然是医生,为什么用这些江湖人的手段呢。
葛一针仔细的看了看苏英,这女人现在白天看又有另一翻韵味,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