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哂,你这个黄皮猴子,居然用如此恶毒的语言骂我们伟大而高雅的欧洲贵族,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我要投诉你,我要跟你们正府抗议,你这是污蔑,是侮辱,是对我们的忌视……。”葛一针的话瞬间便把阿朗德气得七窍生烟,他一直很优越,来到这个国度从来没人敢对他有半句顶撞,他在这里无论什么事,别人都让着他,把他当神一样供着。
可是,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个脸上有疤的丑陋的家伙,居然敢顶撞他,居然居回骂他,这让他受不了,让他崩溃。
事实上,一直以来,因为大部份国人对洋人谄媚,对洋人的卑躬屈膝,让他一直以为什么都理所当然,让他总认为自己高别人一等。
葛一针的回击,让他受不了,让他火三丈,这个家伙真可恶,他有什么资格这样。
“是吗?难道你可以叫我黄皮猴子我就不可以叫你白皮猪,红毛怪?你这是什么理论,你以为你真的高人一等么?你的主不是说了,众生平等么?既然众生平等,你凭什么认为你们比我们高一等?就因为你来自那个自以为是的国家?就因为你的皮肤不一样?你知不知道,你们出现所谓的贵族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已进入了高度文明的社会了。我们懂得穿衣,懂重吃熟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