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狠狠的把高傲的阿朗德们虐了一把,葛一针的心情很是兴奋,回到家里和苏英小酌几杯,然后才开始练功,折腾的很晚上安歇,所以第二天竟然晚起了,正常情况下,他一般六点多就起来打拳晨练。
八点,葛一针刚起来电话就响了,心里正在为错过了最佳晨练时间而懊恼的他,没好气的接起了电话。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他的语气甚为不善。
“你是葛一针吗?”电话那头是一把陌生的女人声音,声音冷硬而高傲。
声音听起来应该三四十岁了,记忆中自己没惹这个年龄的女人啊?
“我是葛一针,你是谁?”不管是谁,这样的态度跟他讲电话他是很不爽的。
“我是招商局的,你昨天下午在中心医院干了什么事你知道不?你为什么把岛国投资商的保镖给打了?你知不知你的行为有多严重?打人就是犯罪了,你打的还是外国人,分分钟会引起外交纠纷知不知道?。”她其实不想跟他说这么多,但她一点办法都没。
因为,医院的专家告诉她,那两个被定住了身形的岛国人,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无法让他们恢复自由,应该是被人用特殊的办法制住穴道了,只有找到那个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