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那他就不可能是被人下了药影响的。”
听完这话,弘暄还是有异议:“额娘,不可能是太子二伯离京后才被下了药的吗?”
“不可能!”佳茗给了弘暄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这种药,若是下的剂量大了,那太子以及他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问题,可若是下的剂量小,寄希望于日积月累,那时间肯定得长,所以在京里的时候,你没察觉到不对劲,那就是无关被下药的事。”
“好吧!”因为可能被排除了,弘暄有些蔫了。
佳茗见弘暄如此,当即安慰的摸摸他头顶。
被安慰的弘暄,当即打起精神对佳茗说道:“额娘,我还是相信我的直觉,太子二伯一直没变,变的其他叔叔伯伯们,比如大伯他们。大伯变的有些讨厌了,三伯也有点讨厌,八叔也不太喜欢。我才不相信一直没变的太子二伯会因为皇位对皇玛法做那种事。”
佳茗听了弘暄的话,想了想,放下摸着弘暄头顶的手,一脸认真的看着弘暄道:“那你就相信你的直觉你的心,往往,很多事情,眼睛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不可信的。”
“相信直觉,相信我的心?”弘暄没想到自家额娘竟然这么跟自己说。
佳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