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就是活生生的师父。
“清雯，你都不担心清琉吗？”清楚道人忍不住问道，她不知道清琉进去之后，成为炉鼎她这一生就废了。
清雯有一瞬间呆滞，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她低头看着话本上栩栩如生的姜小商和凌大魔王，嘴里倔强的话还是说了出来，“哼，同情什么？她是师父和凌大魔王的第三者。”
清楚道人叹息一声，就不理会走火入魔的清雯。
一炷香的时间，刘情就被弹出禁制，脸色苍白，她身上的灵气已经开始溢出。
这么快？清楚道人和清雯对视一眼，难以掩饰两人心中有疑惑。一衡派自是有许多人结为道侣，这些人第一次双修都要一天一夜才会出来。刘晴出来未必太快了一些。
“师妹，你怎么样了？”清楚道人上前扶住刘晴，脸上担忧。
“你和师父？”清雯试探着想要问刘晴，她进去后有没有和姜商祖师双修，但是她一个女子，不好意思把话问的太直白。
刘晴全身发抖，哀求地看着清楚道人，“冷，好冷！师兄，我好冷，你快带我回去好不好。”
刘晴身上的灵气逸散太快，她刚刚筑基的修为几乎支撑不住。难怪前世的清姝道人宁可逃出一衡派也不愿意做姜商祖师的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