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要以此来记住愧疚,惩罚自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张济仁痛哭,摸着眼泪申诉道:“张富仁这个禽兽,对你多次不敬,我也知道,我虽然姓张,可浑身里面流着一半马家的血液,我怎么能什么也不做,看着你一个人受苦呢。”
“原来你都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马惠芳低头看着儿子,啊的一声,她突然大哭了起来,埋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原来儿子比谁都清楚,从父亲莫名其妙的被打住院,然后被迫嫁入张家,再到张富仁的不敬,这一个个秘密,就像是一根根刺在她的心底发芽生根,扩散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有恨,可她恨不起来。
只能以苦难来惩罚自己。
张宅下人的刁难,她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下人,迫使下人越发的得寸进尺。
张武山的殴打,她不敢反抗,也是惩罚自己的一种方式。
她想过去死,可是,一边是亲生儿子,另一边是行动不便的老父亲,她怎么可能狠心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