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勇的心底，仿佛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那极尽哀求的神色，以及能屈能伸的姿态，让听者动容。
可是，叶凡对此冷漠相视，无动于衷，并没有透露出来丝毫的同情，也没有任何的允诺表示。
叶凡投给了吴大勇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
“站住，你给我站住。”吴大勇歇斯底里的嘶吼。
叶凡充耳不闻，离开了审讯室。
直到叶凡的身影消失不见，吴大勇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了一般，他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双目无神，毫无焦距，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再无半点人色。
他该恳求的已经求了，下辈子结草衔环报答的话也说了，甚至下跪也在所不惜，就为了获得叶凡的同情和正义感，好周密的保护他的老母亲。
他将能够想到的条件，全部说了出来。
对于实际的情况，却是毫无帮助。
吴大勇绝望了，他终于意识到了身为阶下囚的后果。
其实，这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相较于他以往行事的狠辣和果决，叶凡对待他的态度，真的好的不能再好了。
“活该，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