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了一截超轨列车,继续前往余生所不知道的地方,一路上他也曾多次询问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要带他去哪里,可是自从坐上汽车之后,这两个人就变成了哑巴一般,不管余生问什么都没有任何回应,就这么沉默的一左一右的架着他,直到几个小时后走出超轨车站。
“这...这里是...”余生看着满大街的德文标志牌,一时间有些懵了。
“欢迎来到柏林。”一位男子总算是打破了沉默,简单的说了道,接着便继续架着余生,把他带进了一栋没有任何标志和号牌的老旧小楼里,最后再把他送进一间装潢得相当朴素的会议室中,再礼貌的脱帽致敬,关上了门。
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好几人,其中坐在正中间最重要位置上的是一位头发花白,但却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布满了皱纹,但却精神饱满,更是有着格外锐利眼神的白人老者,他穿着一身熨烫得十分整齐的传统军服,肩膀上别着上校的肩章。
在看见余生进来之后,便用力拍了两下手掌,吸引到了全场的目光,再对着余生朗声说道:“坐吧,你是最后一个了,我们的会议马上开始。”
在这位老者说话的时候,他浑身上下也不经意的散发出了某种上位者的威严和气魄,这是长时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