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津津猛的一颤:“啊!”的惊叫了一短声。跟着身后就绕出了那个丧偶的主治医师,瞪了眼张大道,见他全然没有反应,还是抬头看着天花板才叹了口气,拉着苏津津边走边指点道:“病人说的话你也信,张大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昨天那个就是额头撞出了个伤口而已,他的情况很严重,家属带回去会出意外也正常。”
声音渐渐轻去,苏津津连连点头,被那主治医生拉着远去。张大道叹了口气,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呆。来往的病人、医生偶有和他打招呼的,这家伙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死死看着天花板。看张大道这意思,似乎是准备一下发呆到午饭时间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灰发老头坐到了张大道身边,瞧这老头的样子,不是退休干部也是大学教授,气质颇为不凡。
老头瞧了张大道一阵,开口道:“什么情况,听说你又忽悠那新来的苏医生呢?”
张大道眼神还是直勾勾的顶着天花板,似乎那一片雪白之中藏着什么秘密一般。在精神病医院里头,他那一身的病号服加上这个表现,不用想也知道是精神病人。来往不少病人家属,见了他都绕着走。
这老头一开口问,张大道虽然架势没变,却开了口:“就那家伙的样子,似乎呆不久的样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