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也是很正常的，穿着件黑色的大衣，围着亮蓝色的围巾。看着这个家伙的模样，看着不像是有什么难事儿的样子。而且也应该不是什么肥羊。张大道接待肥羊有经验，一般肥羊不会一个人来。大肥羊都不会自己亲自出面。这胖子的情况嘛~为官也就是科长级，为商也就是中产等级，正常工作大概也就是中层干部。工资收入几十万，饿不死也发不大。估摸着就是这么个情况，不是他的目标客户人群啊~
老张混这个行业的，最知道什么样的人身上能榨出油来。一种就是肥羊，不缺钱，给个仨瓜俩枣的老张也够吃了。比如钱一笑那个大伯，老张在他那儿挂个顾问，一年倒头屁事儿都不干一件，就干领二十万。人家一句多话都没有，这是种什么状态？这是钱多了烧的啊！
还有一种就是穷人，没什么钱，也没什么文化。最好是来自偏远地区，有浓厚封建迷信传统的地区的。这种也好忽悠，饭吃不饱都要砸锅破家供奉大仙啥的。这种客户老张也喜欢，当然，骗这样的人有些缺德。张大道虽然名字里头没德，可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他觉得自己德够多，缺一两次没啥影响。这种客户真遇上了，他也不会手软。
可现在这个中年人这个样子的，就比较麻烦了。一看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