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中冥王脸色认真，道：“他的体质如何，你肯定也明白的。”
“的确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体质了。”楚云端默默点头。自己的儿子不但继承了慕萧萧天灵之体的优势，而且长期受到仙府的熏陶，体质怎么可能会差？
更何况，楚云端本人的资质也是在后天的修炼中之间趋于完美，如此一来，他的孩子绝对是算得上三界最顶尖的先天条件。
中冥王继续道：“这小家伙整个三界都找不到第二个，收徒这种事，我当然要提前抢到机会了。”
楚云端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暗暗询问了慕萧萧的想法，之后就答应道：“中冥王愿意教导他，是他的福气，我怎能阻拦？”
“哈哈，好好！”中冥王大喜，“对了，小家伙的名字，你们想好了吗？”
“这……还没想过。”楚云端哑然失笑。
“就叫楚凡吧。”慕萧萧思索少顷，提议道。
“楚凡？”
“嗯，简简单单，一声平淡安宁，未尝不是福气。”
“好，打打杀杀的事，交给我们这一代就算了。对了，忽然想到，我在凡界曾经还用过楚凡这个假名呢，看来也是和这个名字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