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两个昏迷的手下还有闫鹏四个被拍晕的手下,闫鹏的尸体没有处理就放在原地了。
之前闫鹏和王飞两帮人火拼的时候,夜摊小吃档的老板贾老头可是也听见了。
不过贾老头倒没有多在意,这镇东的工地成了废墟空地以后,三天两头的就有混混地痞,或者一些有钱人的公子哥儿约在这里处理私事。
贾老头也见怪不怪,有些时候,这些人打完架了,还会约着到他这小摊子吃些东西填填肚子。
他挣得就是这点儿危险钱,不然的话,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贾老头摆摊子能有几个客人?
这些瘪三虽然够混,但是道上混饭吃的,大多也讲些道义,对贾老头也没太对为难。
该吃吃,该喝喝,这饭钱也没少给。
贾老头听着动静,这空地的人是打完了,天色也晚了,他想了想,麻利的收拾锅碗瓢盆,架着自己那口大锅,蹬着三轮车就准备回家。
他回家的路正好经过废墟空地,等他蹬着三轮车进经过刚刚的打斗地点的时候,他的脸全都白了。
一具尸体躺在路中间,周围都是深红还没有凝固的血,这天气还吹着阴风。
贾老头颤颤巍巍的从口袋了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