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心打听清楚，而其他人大多也被赵日和牛十三警告过了，所以没有人告诉聂凌风这个消息。
只是随便找个人问问，大概也能说出些什么，这又不是什么隐蔽的事情。
“唉，你这个笨蛋，你被他们合起伙来骗了！”姚军摇摇头，一脸同情的看着聂凌风，说道：“我真是不知道，咱们同样都是没读过多少书，怎么差别会那么大。”
姚军傻的时候才几岁？
连小学都没有毕业。
聂凌风至少是把小学给念完了，初中的的时候才辍学的。
姚军指着并没走远的牛十三对赵日道：“牛十三刚来的时候，就和你对过了眼神，我都看在了眼里，你不会想否认吧？做了不敢认，嗤……”
赵日本想矢口否认，但是姚军说的言之昭昭，还有几分嘲弄的意味，他要不承认，在小弟面前可是没了面子。
他脸上一板说道：“就算我和他对过了眼神又如何，打眼色就能证明我们认识吗？我们这些有身份的人，见面来个眼神交流，这是震慑的一种，你连这些都不懂，呵呵。”
赵日虽然胡说八道，但是在聂凌风看来，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电影里，甚至是里，都有这样的描写，两个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