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平半眯着小眼睛,盯着徐向东看了好久,嘿嘿笑了几声,然后缓缓坐回原位,带着几分怪罪地说道:“一平兄,你这徒弟可有些太年轻气盛了些!”
周一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孩子脾气有点直,喜欢实话实说,估计刚才杨长老把他摔疼了吧。”
徐向东今年也快要四十岁了,而杨虎平也不过是四十五六岁而已,根本大不了几岁,但是杨虎平却把他当成是后辈小子一样,充满了蔑视。
周一平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平生最是护短,特别疼这些弟子,更不要说徐向东就跟他的养子一样,怎么能够任由杨虎平羞辱。
他说徐向东是孩子,比徐向东大不了几岁的杨虎平自然噎死孩子,又说徐向东喜欢实话实说,这一句话下来,杨虎平就成了听不得人说实话的小屁孩了。
这话一出口,杨虎平的脸色都变了,他本来就是暴躁易怒的脾气,看周一平讽刺自己,只能能够忍住?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虎目圆睁,怒视着周一平。
而周一平的几个弟子虽然本事不济,但是对自己的师傅却非常忠心,什么都没有说,互相对视一眼之后,齐刷刷地站在了他们师傅的面前。
瞬间,整个大厅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