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又忙了一晚.和薛傅勋等人制订了追捕马克?路易斯的计划后.商奕启只简单在部队里休息了几个小时.
翌日清早去到医院时.商奕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会得到林景殊已在半夜死亡的消息.
“我不信.我不相信.医生.你明明说了他已经脱离危险了的.他怎么会死.怎么会.”商奕启揪住了林景殊的主治医生的白大褂.两眼通红.他像极了一只失去了同伴的猎豹.危险.执着.狂躁.
信与不信.当事实摆在了眼前的时候.你便会发现言语是如此地无力.以至于你只能悲哀地用泪水來发泄自己心内的痛与悔.他根本就不该离开医院的.不该的……
林景殊的身上只盖着一条白布.商奕启掀开了那布料.触上了他冰凉的体温.这样的温度.怎么可能会是活人的温度.
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一封信被压在了水杯下.商奕启将信取出.越是往下读.他眼里的涩意便越是浓郁.
“小启.不知道你看到我死了的时候会有怎样的表情.不过我告诉你.大男人的.要是哭了的话.那真的是很丑的.所以.不要哭.
死亡.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这么多年來.恨意早已在我的心底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