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只有妈妈……一个人了.”
“浅浅可以拿所以的东西换妈妈的健康.可以的……什么都可以……”
“……”
此后.他的衣襟狼藉.满满的都是那凉凉的泪.他用指尖为她拭去泪‘花’.她便懵懂‘迷’茫地看着他.甚至带着防范戒备.好似冰天雪地之中一头孤狼.固执地守着自己的领土.虎视眈眈地想要应对敌人的來袭.却偏偏拙劣地找不到最佳的防御方式.
这样一副容颜.商述泽忘不了.并且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甚而成了他一个支离破碎的梦.每每触及.那么冰.那么寒.拼凑不起.裂成了一地的回忆月光……
整个人跌在了‘床’榻之上.此时外头训练场上轰轰烈烈地举行着今年的阅兵仪式.即使隔了老长一段距离.商述泽仍能感受到学生们那‘激’动澎湃的心情.
好笑.被奴役了一个月.终于可以解放了.能不开心吗.
商述泽笑.却沒了往日那番桀骜并不怀好意.反是透着几分沧桑疲倦.
沧桑.呵.他这个年纪的大好男儿.有什么好沧桑的.
“七排长.别躺了.那谁.夏老爷子过來了.他现在点名要见你和小黑呢.偏偏你给闹缺席.要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