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去的.”
“跟着我.有优惠.”
“我不要走后‘门’.学长.我可以凭自己的……”
“别说了.跟我走.”
“学长.你完全可以去向别的‘女’生……”
“够了.”夏弋阳猛地立在原地.侧了身.掰正了原浅的身子.他眼里有翻滚的复杂艰涩.“你就非要跟我分得那么清楚吗.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对你好了.原浅.我乐意追你乐意陪着你乐意任你说骂也不走.你可以当我在犯贱.真的.可我就爱这么溜达在你身边.再不行.你就当溜着条宠物狗不成吗.我夏弋阳也只是个凡人.你别老一‘门’心思把我往外推好吗.哪天我觉得受伤了.沒准要你以身相许才能赔.”
这会儿多少是有些生气的.饶是如此.夏弋阳话出口时仍选择了一种不见血的方式.他不高兴这丫头老把他当外人看.可他自觉自己是个男人.不能和小丫头一般见识.既然是他想追她.那么他就得多担待多付出一些.他不信这丫头的心真是磐石炼成的.无坚不摧.世间坚硬之物往往要用柔韧对付.所以.他还是悠着点得了.
原浅被堵得沒了下招.连夏弋阳什么时候牵过了她的手她也沒发觉.只恍恍然觉得刚刚那个人有点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