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拉远他们的距离.毕竟.她从來就是这么个小心翼翼地害怕让别人走进她生命之中的‘女’孩.也许.她是一只小刺猬.只是大部分时候她的刺都被收了起來.她不去扎别人.却容易伤了自己.
    原浅想了想.到底是将自己的遭遇坦然告知.似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在作祟.她信任眼前这个男子.更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于是乎试探着去依赖他.当然也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依赖.
    绝大部分时候.她相信的只有自己.以及妈妈.
    商述泽自是感觉得出來原浅的忐忑.眼底闪烁过一抹淡淡然的满意.他接着道:“浅浅.医生说你的‘药’‘性’得熬过去.所以我把你放冷水里了.如果不是这样.你应该也不会生病的.”
    有些自责.然商述泽回想了一番.若是再让他做一次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样做.哪怕这样做的后果是她生了病.可至少.她能像现在这样拘谨地笑着.而不是将他排斥于千里之外.独自去‘舔’着自己的酸楚痛苦.
    原浅看起來像是松了口气.本來在想到自己被下了‘药’时她的心便是猛然一沉.如今沒出现什么无法收拾的事情.她已是很知足了.
    听了商述泽的劝.再加上昨夜睡眠不足.原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