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午和那蓝粗粗解释了两句过后.那丫头也不知是什么想法.总之她不再在原浅面前提及她和夏弋阳的事情了.这一点.让原浅稍稍放松了心绪.虽说清者自清.但她也不愿意让别人以为她和夏弋阳不清不楚的.这样对他们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晚间雪小了.却也寒冷了不少.穿着件大衣站在阳台.看着远方辽阔漆黑的苍穹.蓦然间便有股豪情壮志在心头‘激’‘荡’.手握紧.又是松开.再度握紧……重复着这样的这样的动作.孜孜不倦.仿佛是什么多有意思的游戏一般.原浅脸上泛开來一抹稚气的笑.随即又是收敛了下來.
手机剩下最后一格电.她打了通电话到家里.很幸运的.电话接通了.而电话那头.母亲一番嘘寒问暖的自是不缺.
原浅乖娃娃一般将自己在大西北的生活情况告知.只掩去了艰苦的那部分.听起來母亲的‘精’神气‘挺’足.末了她还不经意地提了句:“对了浅浅.有个自称是你朋友的男人过來看了妈妈.他给妈妈置办了些东西.还说他姓商.看起來是个‘挺’好的孩子.你认识他的吧.”
“嗯.他是……浅浅的朋友.妈.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浅浅爱你.”弯了弯‘唇’.琢磨出來了母亲口中那人是商述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