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凝结了一般.冰得发颤.不知怎地便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人长身‘玉’立踏雪而來.再是取下了他头上的帽子.罩到了她的一对小耳朵上.她沒有告诉过他.那一片刻.她的心底其实很暖很暖.比放了一个大火炉还要暖.她现在想告诉他了.可是.他在哪.为什么不出现.
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记忆渐渐变得鲜活而明亮.而身子却是被寒风窜过.冷冽得很.
“浅浅.停下來.”有人跑到了她的身边.试图扣住她的手臂让她安分.可她不想停.曾有人说过.当累到喘不过气时.你便沒力气心痛难过了.可这一刹.原浅只觉得说这话的人是个傻叉.
怎么……能不痛呢……
回忆越明白.那份痛便越加成了附骨之疽.要铭刻到你的血液里.于是.每一个转身亦或提脚的瞬间.都变得这样困难.这样剔骨噬魂一般.深深地凌迟着你的血脉.
原來.她的心里.也不是沒有那个人的存在的.如何能忘记.他每每笑起时那狭长漂亮的弧度.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又如何能忘记.他曾几度从无边的黑暗之中将她拯救.在酒吧.在幽暗的路上.在医院.甚至在舞会上.在晨曦浅薄的清早……
这一瞬.明明那人不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