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点火不灭很是不该,然下一刻她又忆起了分明是这男人先挑的火。
商述泽看着原浅这小妞的神色变化忍不住笑得越加开怀,然一想起这丫头这会儿指不准在怎么算计着要让他停下,他又是收敛了些,并且放柔了眼神去亲她。亲她的额头,她的小米分鼻。
原浅两只小手抵到了身前,一派随时要将男人推走的阵势,商述泽看着好笑,一只大掌包裹住了原浅的小手,他再是将小丫头的手压到了一边。
唇间的交缠越加起了火苗,原浅的脑中开始晕晕乎乎了的,身子也不自觉地松软下來。
额际隐隐有汗,若非心性坚韧,商述泽怕自己早已克制不住。
“啊……”整个身子蓦然一紧绷,原浅险些便要咬到男人的舌尖。
商述泽不敢再乱动,只能一点一点哄着这丫头,“浅浅,乖,不抓你的手,你抱着我好不好,别怕……”
无论商述泽怎么劝似乎都不起作用,薄唇吻住小人儿眼角的泪,企图让她安定下來。
很快也便沒了那乱七八糟的怪念头了,原浅抽抽搭搭的,觉得老疼老疼了。
原來,别人的经验之谈真的是有道理的。
“浅浅,我爱你啊,我只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