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礼节周全地邀请唐东岑坐下.随后才开始询问几番.唐东岑倒也不端什么架子.一來二去地倒是两个男人相谈甚欢了.
“阿姨.你有什么想问的吗.”聊了好一阵后.商述泽朝着原雪琴询问出声.
原雪琴静默良久.终于只说道:“爸……原老先生是生了病吗.”
唐东岑见机会难得.赶紧回道:“小姨.外公年纪大了.如今除了心脏外.他身体多处地方都有问題.医生说他需要好好调养.但大概也……总之.如果可以.还是希望小姨能随我回去.”
原浅从未见过自己名义上的外公.然看着母亲如今的失神低落.她也心知母亲心底还是在意自己的父亲的.“妈.浅浅很爱你.因为妈妈是浅浅的妈妈.妈.你以前总爱说世事无常.如今唐先生这样说.你若是想的话.浅浅可以陪你去看……外公的.”
最后三个字说得尤为小声.原浅说罢侧身看向了商述泽.不知所谓.
商述泽看一眼眼前的尴尬局面.之后便是请唐东岑先离开了.毕竟是积压多年的事了.他以为原雪琴是需要一些时间來开解自己的.
唐东岑离去前郑重朝着原雪琴说了句话.“小姨.血浓于水.无论过去外公做过什么.但我以为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