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道长说道:“刘秘书长,日本修行界可有不少能人啊,两边如果认真切磋,我们能不能胜尚且在其次,可如果放水的话……”
刘春平顿时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谁说让你们胜了?谁允许你们胜了?”
各门各派的修行人顿时瞠目结舌,一个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释静能吃吃的说道:“刘秘书长,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一场都不能胜么?”
刘春平哼了一声:“你们这些人动起手来,要是出了个人命怎么办?要是把日本友人打伤打残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交代?想引起两国冲突和纠纷么?拜托,现在两国关系已经这么复杂了,能不要给国家添乱吗?”
各派的代表惊怒交加的说道:“可是,我们就只能被打吗?要是我们的人被打伤打残,甚至是打死了怎么办?”
刘春平心大怒,心道:你们这帮家伙向来无法无天惯了,要是倒退四十年,统统都要被打成牛鬼蛇神,还轮得到你们在这里瞎嚷嚷?
但他知道这番话是说不得的,说了必有大祸,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的怒意,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声音缓和的说道:“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做个样子也就行了!不要真打,演一演嘛!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