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一出整的太神秘,我心里也太没底。
刚要张口详细问问到底咋回事,五哥就先和我说话了:“小九,知道大哥和马仔的区别么?”
这问题给我问一愣,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五哥长吐了一口浊气,低声说:“当大哥拿你当枪使的时候,你就真的把自己当成枪了,人家叫你打哪你打哪,这种人一辈子也都是个马仔。”
我看了五哥半天,摇了摇头表示不懂啥意思。
五哥终于不再看远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你这孩子这么聪明,以后会明白我这话啥意思的,没事就早点回去吧,这两天小心点。”
“哦。”我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就带人走了。
半个小时以后,员工宿舍里面传来各式各样的惨叫声,二十多个小伙子赤身落在堆在一个屋子里,正在互相给对方擦药,包扎,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丁壳带着几个人抱着肩膀靠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有点幸灾乐祸的架势,我也没功夫理他,忙着给冰棍孵鸡蛋。
“九哥,咱就这么算啦?回头我他妈找人查查这帮人啥来路,必须给干回来!”冰棍一边哎呦哎呦的叫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