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脸上一怔,急忙问道:“子羽老弟,这话从何说起啊?为兄和贤弟同为凉州人,又同样以六郡良家子的身份入选为羽林郎,更是在平定河北黄巾中患难与共,我周伯通怎么会陷害子羽老弟呢?”
高飞冷笑了一声,眼睛里充满了敌对的怒意,周慎越是这样跟他套近乎,他就越觉得恶心。人心隔肚皮,当初他错误地把周慎当成了朋友,却没想到周慎背地里给他使阴招,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他也不怕和周慎闹翻,大家都是朝廷命官,一个是荡寇将军,一个是讨逆将军,都是官阶一样的杂牌将军,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一支精锐的飞羽部队,有兵就有底气,他什么都不怕。
“伯通兄说的倒是轻巧,难道伯通兄就指望用这些话语来堵悠悠众口吗?你可别忘记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左丰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暗中对我使绊子,你究竟是何居心?”
周慎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高飞是在为刚才士兵阻拦他进营的事情生气。他见高飞一脸的怒意,灵机一动,便嘿嘿笑了笑,伸手要拍高飞的肩膀,却见高飞向后退了一步,独自留在他的手掌在半空中无法下落,实在是尴尬的很。他收回了手,清了清嗓子,端正了态度,叫道:“子羽老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