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中有百姓,好好的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百姓造福,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
高飞听完沮授的话,已经大致了解了沮授的心迹,想想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太守,而沮授是一个州的别驾,要是真跟着他了,那不是委屈了沮授了嘛,更何况,作为文人的沮授,能够和他这个武人出身的人畅谈了这么久,也是对他的极大尊重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忽然想到了田丰,心里默默的念道:“田丰是巨鹿人,史载田丰不满十常侍的行为而辞官在家,不知道我能否让他为我效力不?死马当活马医,回到巨鹿时姑且耽误一点时间,寻访一下田丰吧,现在这个年代,人才是最为重要的。”
酒宴过后,高飞、张郃便从沮授的家里出来了,虽然高飞暂时没有能力将沮授弄到手里,但是他坚信,今天的这种会晤不会是最后一次。
走在夜间清冷的大街上,张郃因为喝酒而感到了一阵燥热,在高飞和沮授谈事情的时候,他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一个劲的喝酒,以至于让他有了点醉意。他扯开了自己胸口的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因为燥热的缘故,让他想吹吹冷风,顺便消除一下酒气。
“俊乂兄,别驾大人平常都是这样节俭的吗?”高飞没能拉拢成沮授,却不愿放弃张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