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也真不知道他去哪了。”
徐添合上门,上前泡茶,记忆中,这是素来和蔼可亲的小薇姨头一次对自己露出这种质问的姿态,浓妆艳抹的脸上也满是冰冷。
看向徐添的目光中,再也没有儿时那种温和喜爱。
昨天在医院的时候,谢小薇对他也一点都不亲热,话都没讲一句,今天难得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是气势汹汹来兴师问罪的。
“小薇姨,秋晨哥,来,喝茶。”
徐添面不改色,递过去两杯刚泡的武夷山大红袍,谢小薇敲着二郎腿正襟危坐,仰着个头,只是不屑地瞥了眼茶几上的茶杯,却没有要伸手拿的意思。
苏秋晨也面无表情,连句客套话都没讲。
哦,原来如此,两个势利眼。
徐添也不勉强,自顾自品了一口。
“我还有事,就不久留了。”
谢小薇盯着徐添看了一会儿,料定这孩子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只好冷冷地说,“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希望你第一时间能联系我们,我们才是他的家人,要知道他身上还带着绝症!”
呵呵,徐添笑笑。
记得小时候,小薇姨总说巴不得自己是她的亲儿子,今天倒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