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至清则无鱼,如同想垄断别人的一切,那也是在绝自己的后路。
一场漂亮的战役,轻松获胜,阮文正和冼志明欣喜若狂的打电话回家报信,又张罗着安排吃喝。
厉昊南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情却沉郁,因为他想起了妈妈.....
南国的春天,亚热带的树木生长的矫健茁壮,开出艳丽的花朵。焰热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是闪烁地生光,酷热夹杂在空气里,到处发挥着它的威力。
简陋的医院里条件极差,白炽的阳光穿过百叶窗投射进昏暗的病房里,小小的厉昊南原本汗湿的衣裳,此时又被烈日渐渐蒸干,结成一层汗碱,刺在背上又痛又痒。
妈妈病得一日重过一日,已经起不了床,他陪在妈妈床前。妈妈被病疼折磨的昏昏沉沉,偶尔有清醒的时候,听着窗外隐约的蝉鸣,喃喃的说:“昊南,去把纱窗放下,免得蝉跑进屋里来,你爸爸这几天睡的不好!”
厉昊南心中一阵难过,他知道重病的妈妈恍惚中又把这里当成了从前的家,以为爸爸还活着。
从前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太平顺遂,爸爸生意做的很大,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每天在家里照顾他们父子的衣食起居,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