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溜几个小小的针眼。顾筱北左手上的血管几乎看不见,所以打针只能扎右手,扎的那条血管在灯光下青的可怕。
“顾晴北,顾晴北!”厉昊南轻拍着顾筱北的脸,想把她叫醒。顾筱北白皙的脸因为发烧而泛着红晕,更显诱人,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高烧令人疲倦,她已经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因为顾筱北叫不醒,所以医生只能再次为她做皮试。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毫无意识的靠在他身上,粉嫩嫩的脸颊如同水蜜桃一样,仿佛一掐就要破,她的身体软软的,浑身如同火炭一般,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脖子,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热的,烤着他,她身体如同瘫软的春泥贴着他的每一寸肌体,严丝密缝地契合像是他的一部分。
他不由的微微皱眉头,有些懊恼的把顾筱北推开。可是昏沉中的顾筱北如同没有骨头一样,再一次的滑落到他的怀里,如此试了两次,厉昊南也就由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了。
顾筱北在输液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钻石般的黑眼睛在看见厉昊南时愣了一下,急忙从厉昊南怀里坐了起来,虽然感到一阵眩晕,随后还是惊慌地看向了别处。
厉昊南用他略微粗糙的大手按在顾筱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