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看着车窗外,无数景‘色’迅速的倒退而去,她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
顾筱北痛苦的看向窗外,不知多久以前,自己也曾经目空一切,豪气干云,觉得什么都难不倒自己,觉得多高的山都能爬上去,觉得多难的坎都可以过去,觉得什么人,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伤害再深也都能忘记。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她在他面前,永远的束手无策,束手就擒。早知道是绝境,其实也不过是垂死挣扎,又有什么用处?
回到家里,顾筱北已经‘精’疲力竭,像是身上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枕头哭湿了,冰冷的枕套贴在脸上,浑身酸软,疲惫伤心,只觉得眼前都是黑的,再也看不到任何光亮,就那样沉沉睡去。
厉昊南上楼时,见顾筱北睡着了,他替她将被子盖好,起身去拉了窗帘,将地灯打开。室内陷入一片橘黄‘色’的朦胧的光晕中。
他突然强烈地想‘抽’烟,他将烟‘摸’出,看了一眼‘床’上的顾筱北,她躺在‘床’的右侧,被子隆起一个单薄的身体轮廓,因为大‘床’宽大,看起来她孤零零的,无依无靠的。
他静静站了好一会儿,轻轻的走出卧室,站在阳台上,阳台正对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