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瞪着‘药’碗,不肯喝。厉昊南就会一直这样看着她,她不想一直和他这样纠缠着,每次都会在他的注视下,皱着眉,将勺子和碗接过来,憋着气,把碗里的全部喝光。
厉昊南每天都要让厨房早饭给她准备一碗极品白燕窝,这种白燕软滑可口,顾筱北倒是很爱吃,但她吃的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知道这种白燕极其稀少,厉昊南是借着他东南亚的老大身份,将印尼一带出产的纯正‘白燕’全部收购,功效和营养价值是普通燕窝的数倍。
厉昊南好像看出了她的惊魂不定,暧昧的笑着趴在她耳边说:“怎么,不把你的身体养好了,你觉得你受得住我的强大吗?我可不想成为在‘床’上的杀人犯!”
顾筱北听了脸‘色’一红,厉昊南这些天下班回来后,总要随时随地的索爱求欢,他正处在三十左右岁的壮年,肌‘肉’强健,‘精’力旺盛,每天只要一挨着顾筱北的边,就如同看见干柴的烈火,只想尽情燃烧。
大病初愈的顾筱北,虽然喝了这些补‘药’,身体恢复了一些,但是还是极力地逃避着厉昊南的求欢,这些无度的需.索对于她来说,像宿命本身,带着不容违逆的力量和不能磨灭的痕迹,如同一场无法承受又没有尽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