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顾筱北感觉那森冷的刀锋终于离开了她的薄弱地带,正要偷偷的舒口气,突然又感觉下面一凉,她如同被吓怕一样,第一个反应是躲闪,但是被牢牢绑缚在‘床’上的她,只是徒劳无功。
“别怕,我只是给你‘摸’点儿‘药’膏!”厉昊南很轻松的说着。
顾筱北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说,你会这样好心!
“对,我不会对你那么好心的!”厉昊南的视线穿透人心一般,“这个‘药’膏不是用来消炎的,它是用来脱‘毛’的,从此你这里将寸草不生!”
顾筱北听他说得如此低俗,胃液不断翻腾,又是一阵难受的干呕,难受的她试着想要用手‘揉’一‘揉’,让自己好受点,可是她的手腕被紧紧束缚着,阻碍了她的动作。
厉昊南随后将放在推车出上的一个小盒子拿过来,解释着对她说:“因为我需要一片光滑的地方,留下专‘门’属于我的痕迹!”
顾筱北不知道厉昊南还要玩什么‘花’样,只是瞪着惊恐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对于自己的宠物,人们为了区分方便,也为避免别人的窥视,都会在宠物身上添家一些专属的标记,常见的有印痕、烙记和刺纹。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