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骨朵,他不敢看下去,起身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拿出来两条‘毛’巾,一条冷的,敷在顾筱北受伤的脚上,一条热的,给顾筱北擦脸,“就知道哭,也不闲丢人!”
在明亮的灯光下,顾筱北可以清楚的看见厉昊南额角和脖子都有细密的汗珠,反‘射’着‘迷’离的光。背她走了那么远,又背着她上楼,一定也是累了。
“谢谢你啊!”
厉昊南抬头看她,对着她微微一笑,一张脸顿时光彩灼人,“怎么,你也会说谢谢了!”
顾筱北微哼一声,把头转到一边,这个人怎么这样,自己只是想表示好意的,他却要出言讽刺她。
厉昊南也发觉自己在这句话说的有些不妥,说出来后马上后悔,想试图解释些什么,可是他从来也不是那种甜言蜜语赋有‘浪’漫情怀的男人,对哄劝‘女’人没什么天赋,尤其对这种看似怕他的小小‘女’孩更是没经验。
无话好说的他只有拉过来被子给顾筱北盖上,只把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在明亮的灯光下再次仔细地检查,看见只是微微的肿起来,知道自己已经准确的为她的脚骨复位了。伸手把凉‘毛’巾覆在上面,感觉‘毛’巾稍有些温热了,就拿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