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夜晚,厉昊南都搂抱着顾筱北,轻轻的,又怕自己力气大伤着她和孩子,又怕自己离她远了,她踢被子着凉,怕她睡着了之后没人管。
他躺在她身边,甚至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如翻身,挪动,一直很警醒的睡着。他如此的小心翼翼,自己是休息不好的,可是他就是愿意,而且甘之如饴,甚至连任何的‘欲’念都不敢有,如一个得道的高僧,完全入定,无关乎任何的男‘女’之事,只关心着她的身子,肚子里的孩子。
每天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看见熟睡在自己面前的顾筱北,也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原故,只觉眼前人意态慵懒,凝雪酥香,从前的青涩已从眉间‘唇’边退去,不知何时悄然添了一抹初颜如‘花’的味道,似乎渐渐风姿绰约起来。
因为一夜不曾翻动,他觉得腰酸背疼,却不觉得辛苦,只是觉得睡得那么甜蜜。他的手会轻轻的在顾筱北依然平坦的肚子上来回的轻轻抚摩,带着万千的重视与宠溺。
十月怀胎,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顾筱北过了最初的三个月以后,就渐渐的不吐了。厉昊南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位著名育婴专家来家里做专‘门’讲课,价格贵得离谱,最初定的听课人员是顾筱北和两名既有育儿经验同时还具专业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