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昊南这个人耍起狠来,无论行动还是言语,自己都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厉昊南说完,拂袖而出,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顾筱北看着厉昊南出去,虽然被他骂的心情有些郁闷,但想到终于可以离开了,还是有些欣喜若狂,一边输液,一边饥渴难耐的端起厉昊南放在桌边的一碗淡盐水喝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些果汁,吃了两片烤面包,身体仿佛有了些力气。
输液一结束,她就跑进卫生间梳洗,只站在‘花’洒下冲了一小会儿,就有佣人在外面敲‘门’,有礼貌的说道:“夫人,先生说你身体刚好,血糖还低,不能洗太长时间!”
顾筱北此时也感觉出呼吸有些困难,关了水阀,小心地‘摸’着墙走到一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厉昊南知道她曾经有过在洗澡时因低血糖而晕眩的先例。
她裹着大浴巾出来,在衣帽间里,挑身最简单的、最便宜的衣服换上,体恤衫,牛仔‘裤’,休闲鞋,她有些矫情的不想再和厉昊南有什么瓜葛,可是她用的东西哪有便宜的,就这身随便的衣服,只是平日在家穿的都要几千块,但没办法,想要保留尊严的离去,总不能就‘裸’.奔吧!
顾筱北梳洗完毕,还是需要下楼再吃些东西的,因为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