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以墨陈家强和冼志明、阮文正他们。
护士进来给厉昊南挂了点滴,安雅被大家吵醒了,去了卫生间。
“你们每天都没有事情可做吗?”厉昊南看着进来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他看着顺眼的,真的是有些失望,烦躁的说:“我这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们不用总是来看我,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能干嘛去啊,我的任务就是负责保护你!”冼志明放赖的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哥,你没注意吗,很久以来,都是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咱们可以称上形影不离了!”
厉昊南看着他就心烦,眼神一转,被后进屋的文以墨手里那捧‘花’雷到了,皱着眉头,“嚯!你还买‘花’,你扫墓啊?”
文以墨鄙视道:“这叫礼节!看来我就不应该跟你讲礼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给你拎两瓶酒上了!”他说着话,顺手把‘花’塞给从卫生间出来的安雅,“找个瓶‘插’上去。”
冼志明扫了一眼那捧被满天星簇拥的百合,嘿嘿一笑:“还怪咱哥生气,看病人带一把白‘花’,你有常识吗?”
“别一天胡说八道的!”陈家强随手打了冼志明一下,看了厉昊南一眼,“你这张破嘴,不定那时就得挨你哥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