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剧痛,没节奏般地一下疼胜一下,疼到后来如同麻木了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已经坍塌了,只是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最终的结局——揭开白布时的彻底崩溃。
身后的众人也都看见了那具冷冻棺,心都揪起来的同时,不约而同的把担心的目光看向厉昊南。
但见厉昊南毅然的向前走着,腰背笔‘挺’,步履诡异的稳健快速,只是没有人能看见他眼睛里汹涌的几‘欲’涌出的泪水。
厉昊南觉得这是他一生中走过的最漫长最艰难的一段路,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的晦暗‘阴’沉,绝对的寂静,只有他凌‘乱’的心跳充斥着他的耳膜,他恐惧着,他觉得他也要死了,他绝望的要死了!
终于走到‘门’口,可是强自镇定的厉昊南竟然‘混’‘乱’的推着玻璃,一时间找不到拉‘门’。
身后的冼志明喉结上下滑动着,忍着眼里的泪,替厉昊南打开了玻璃拉‘门’。
失魂落魄的厉昊南,根本不在意四周人的目光,一步一步向被白布覆盖的尸体走去。
“昊南,因为游轮爆炸,又在河里泡了两天,现在……脸上已经有些走样了!”文以墨语调哽咽的几乎听不真切,他努力的昂起头,不让眼中悲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