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
文以墨眉头深锁的合眼靠在椅背上,头微仰着,背后落地窗外的阳光明媚,反衬得他的气‘色’更加黯滞,连日来的疲劳让他‘性’子里的诡计多端都好像无法正常水平发挥,平常灵光的头脑都好像不够转了!
好半晌,他才缓缓张开眼,“陈哥,现在能稳定局面的,只有昊南!”
陈家强有些懵懂,有些难以明状的反应,诧异地望向文以墨,这个时候说这些,不是废话吗!
吴闯忽然睁大眼睛看着文以墨,对他说的话持半反对态度,“这样做,能行吗?”
红姐一头雾水的坐在一边,不耐烦的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有话就好好说出来!”
“现在事情的关键是昊南病了,如果昊南没病,谁敢这样大肆嚣张的与咱们为敌;如果昊南没病,政fǔ也不会心存怀疑的介入,股票市场自然稳定,一切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一个鑫亿集团,又算得了什么?”文以墨的椅子转向落地窗,他虽然不能像厉昊南那样能对突发事情做出最明智,雷厉风行的处理,但他清楚,方向不对,投入的钱越多,死得会越快。
“可是现在昊南,他,他…….”陈家强有些气恼文以墨的自欺欺人,厉昊南明明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