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而孤寂的‘花’,眼里不觉涌上眼泪来。她感觉自己双脚都仿佛踩在厚厚的棉‘花’上,软绵绵的,在这场男人的较量里,在厉昊南的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他以自己作为‘诱’饵,可有考虑过在直升机爆炸时,在这些手持枪械的亡命徒争斗中,在满山的炸弹里,只要稍有不慎,一个小小的意外就能让自己的小命归西了!
怎么会这样?
她和厉昊南怎么会到了这种田地?
一股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寒意浸透到顾筱北的四肢百骸,她已经分辨不出厉昊南那双淡漠而沉静的眼睛有几分真假,曾经朝夕相处的爱人,到底有多么高深莫测?
她从来都知道厉昊南是个厉害的人,厉害得让她再也认不出他,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在瞬间分崩离析,寒冷几乎刺到五脏六腑里。
她的心一分分的冷却,或许自己对这个残忍的男人还留着余情,可到了现在,她实在是再也无法找出借口来为这个男人和自己开脱,她终于‘逼’着自己承认,她曾倾心爱慕相信的人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以往对的那些温情,顾筱北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那只是过眼云烟,谁还记得!
乌墨慢慢转过身来,痴痴望着顾筱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