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紧了十七的肩膀,快步下楼。
十七抬眼看棋曜,但看丈夫有没什么特殊的变化,耸了下眉,也没出声问,注意力直接转移到去超级市场该选择什么样的菜上面了。
两人上了车,棋曜手搭在方向盘上,能敞开心来面对是不可能的,为了娶到十七他费了多少功夫?几乎每天都用道德和良知在鞭笞自己,承受的并不少,只想和爱的女人有个家,好好的生活。
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要回来?这已经不是他的世界,为什么不死远点?
棋曜做不到不慌不乱,甚至有一刻想的是同归于尽,可侧目看看坐在身边的妻子,冲破理智的冲动又渐渐平静下去。
“先去超市?”棋曜笑着问。
十七玩儿手机呢,闻言微顿,忽地抬眼看他,目光带着不确定。棋曜莫名,下意识的摸了下下颚,“怎么了?”
“我们不是一直在说先去超市然后去买披萨吗?”十七意外问道。
棋曜微微顿了下,又失笑,“好好,唉,我这脑子啊……”
拍着脑袋,这才开动车,十七手机放进包里,“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老是听不进话呢?你神游去哪儿了?”
“想起下午一个客户而已,疤痕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