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呢?”
“叫我清玄吧。”女子道:“这是我家先生赐给我的名字。”
清玄总是把“我家先生”这四个字挂在嘴上,搞得江小白总以为眼前这旗袍美人是侯振的嫩草。
不用去打听,江小白也知道清玄和侯振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师徒那么简单,哪有把这么年轻貌美的小徒弟养在家里的师父。这个侯振,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辱没了祖上留下来的好名声。
“清玄先生,请问侯老先生在吗?我想拜谒侯老先生。”江小白道。
清玄道:“我家先生此刻正在抄写经书,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且在外面等着。”
江小白笑道:“我等可以,就是不知道侯老先生什么时候完事?”
“完事?”清玄抬起嫩葱般的手指指着江小白,“抄写经书那么风雅的事情可以用完事来形容吗?你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有情趣了。”
“我本来就是个粗人,不会附庸风雅。”江小白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我家先生都是附庸风雅了?”清玄板起面孔。
“不是,不是,你们是真风雅。”江小白笑道。
“等着吧!”
语罢,清玄便转身而去。江小白看着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