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以后我找得到你家了,想你了我就会来看看你的。”
江小白站起身来,把椅子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去。他知道像顾惜这样从小受到军事化教育的人大多数都有强迫症,每样东西都有一个固定的位置,乱了的话,她会难受的。
“我就不送你了,记住我的话,最近注意一点。”厉胜男再三叮嘱。
从楼上下来,江小白遇到了等在楼梯口的厉盛和。
“伯父!”
厉盛和微笑着道:“丫头怎么说?”
江小白笑道:“我和她谈妥了,她会在家把伤养好,然后再去上班。”
“还是你有办法,我跟她说了半天也没用。”厉盛和道:“以后多到家里来坐坐。胜男这丫头没什么朋友,养伤期间,怕是也没什么人来看她,你有时间就常过来。”
江小白道:“伯父放心,我会常来的。”
“我送送你吧。”
江小白赶紧拦住厉盛和,这个是首长啊。
离开军属大院,江小白本打算去一趟南湾村,昨天晚上他们都喝了不少,也不知道顾惜怎么样了。
走动半路,林勇打来了电话。
“老弟,从外地来了个非常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