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
丁海健让家里的驯马师把两匹马牵出来,他介绍道:“师父,黑色这匹马性格比较暴躁,很难驾驭,白色这匹就要温顺多了。您要骑哪匹?”
“喝最烈的酒,骑最难驯的马,我当然是要黑色这匹了。”江小白虽然没有骑过马,不过在他看来,驯服一匹烈马并非难事。
驯马师也是个美国人,他虽然听不懂中文,却是能够看出来江小白和丁海健说了什么,连忙摆了摆手,然后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师父,我的驯马师说你不能骑这匹黑马。他说黑马性子太烈,你又是个新手,担心你会出事。”丁海健笑道。
“那你告诉他吧。”江小白道:“就说摔死了不找他。”
丁海健哈哈一笑,二人牵着马往外走去。
别墅旁边便是一片空旷之地,信马由缰的地方足够了。二人上了马背,丁海健也有些担忧。
“师父,咱们慢点骑,不着急,就当是出来溜溜马吧。”丁海健道。
江小白点了点头,一抖缰绳,黑马便缓缓往前走了起来。丁海健骑着白马跟在身旁,二人就这样有说有聊。丁海健聊他在美国求学的那些年,刚开始到了美国的时候,他也非常不适应。到了后来,他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