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在魏城。咱们若是有了皇帝的诏书都不敢去魏城的话,这就对外界表明了咱们怕了平西王。到时候那些原本在王爷和平西王之间摇摆不定的人很有可能会选择投靠平西王。此次若是不取魏城,日后便没有机会了。”
镇南王一拍桌子,那桌子上的铜爵都给震翻了,里面的琼浆流了一地。
“胡说!谁说本王怕了平西王那假惺惺的家伙了!”
乌洵道:“听王爷的意思是准备取了魏城喽?”
“那是当然!”镇南王道。
乌洵道:“魏城是平西王的屏障,对他而言无比的重要,你认为平西王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取了魏城而不出兵吗?若是乌某估算的不错,怕是平西王此刻已经在点兵点将准备开赴魏城了吧。”
“什么?开赴魏城?”
镇南王道:“他有那胆子吗?魏城现在还属于老皇帝的直属领地,他若是敢开赴魏城,就等于是宣告造反。”
乌洵道:“没办法,魏城是他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外人夺了去。王爷若是想要拿下魏城,怕是要付出不少代价。这魏城要还是不要,需要王爷自己来定夺。”
镇南王没好声气地道:“乌军师,说了半天,你什么有用的也没说啊。”